2019年的《哪吒之魔童降世》(以下简称《魔童降世》)中哪吒的造型极为前卫。他不是1979年《哪吒闹海》中那种脸型硬朗、眼神刚毅、简洁利落的形象,而是眼睛大得过分,梳着丸子头,留着齐刘海,眉间还有一个封印,行为有些顽劣,举手投足之间又有一种“痞痞的萌味”。可见,《魔童降世》在新的时代背景下以一种更时尚的方式阐释了“经典形象”:不再是刚直坚毅得令人仰视,而是在“可爱”“萌”中注入了个性飞扬、桀骜不驯的气息。本片以天才的麦高芬——声音为切入点,展示了多个维度的“错位”,如同游离在影像之外的沉闷巨响一般,地壳运动与气象观测、现实与梦境的纠缠、多个年龄段埃尔南的重叠、远古时代的余音以及元叙事层面以电影“调制”记忆造成的偏差,都暗示着我们与世界之间的联系是如此微妙与不可靠。一个女人类学家在哥伦比亚的城市和乡村追寻一种前所未有的声音的旅途,两个同名的埃尔南,尤其是后一个一辈子住在镇上,看岁月的变与不变。异响来自过去,又贯穿于现在,包括狗的诅咒,道不尽的是拉美几百年的魔幻历史,有太多的讽喻看不懂,但那种无名的哀鸣依旧能有所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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